摘要: 本文借用唐丽园“全球世界文学”的概念和医疗人文的理念,通过重新阐释迟子建《东北故事集》来讨论全球视域下的“边地经验”与“边地书写”。迟子建的东北故事虚实结合,将故事的展开置于疫情的语境之中,呈现了现实对历史的激活,使历史成为一种全球性疗愈方案。“全球”表明作品内容上的包容性与跨越性,而“世界”则表明作品所具有的流通性。《东北故事集》的流通性体现于三个方面:一是提供了一种新的流通方案;二是呈现出强烈的物质属性;三是阐明了民族文学或地方内部的流动性。由此可见,所谓的“边地”或“地方”同样作为世界而存在,“边地文学”或“地方文学”也可能是“世界文学”的表现形态。当全球议题已经成为日常经验或生活背景,是否还必须比较性地讨论地方与世界、边地与全球的问题,这应该成为日后比较文学和世界文学思考的方向。在此意义上,迟子建以边地的经验,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思路和对话的可能。